挤进毛都没长的小缝里:疼出一道血色月牙 挤进毛都没长的小缝里合集
摘要:那道缝隙就藏在废弃工厂的金属板背面。我蜷缩着钻进去时,后背的排骨先挨了铁锈,接着是肩胛骨碾过锋利的边缘——能听见指甲盖炸裂的声响,像脆糖掉进油锅。汗水在皮肤,挤进毛都没长的小缝里:疼出一道血色月牙 挤进毛都没长的小缝里合集
那道缝隙就藏在废弃工厂的金属板背面。我蜷缩着钻进去时,后背的排骨先挨了铁锈,接着是肩胛骨碾过锋利的边缘——能听见指甲盖炸裂的声响,像脆糖掉进油锅。
汗水在皮肤表面结成盐粒,黏在石棉绒上往外冒烟。我紧紧扒住缝隙边缘,指节发青得看不出指纹。这时候才发现那些毛都没长的小缝最要命——它们不像刀口那样痛得痛快,而是像有人在骨髓里塞进钢丝绒,每挪半寸都要蘸一次自己的血。
钢铁吃人的声音
暮色把工厂吊车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条沉默的蛇。我躺在运输车底的夹层里,听铁轨啃食轮毂的声音。每隔十二分钟,就会有重载列车碾过,震得钢筋灌浆从夹缝的水泥缝里渗出来,沾得人后脑勺痒得想撞墙。
有回我听见个机器人在值班室骂娘,它说这些毛都没长的小缝是魔鬼设计的陷阱。我贴着生锈的铆钉纹路往里蹭,耳朵里灌满了钢材摩擦的私语。直到腰间的工具包卡进焊疤的豁口,我才觉悟到自己浸在血泊里。
月光是腐蚀剂
露水浸透职业服时,我才察觉到伤口的独特性。这道缝在月光下泛着蓝幽幽的磷光,像某个老虔婆供的夜明珠。我的血珠沾上金属边沿,立刻起一层灰褐色的痂,剥落时带下一层皮。
有次钻出来时,整条脊椎都裹着褐色痂壳。浴室喷头刚开,那层痂就大片剥落,水池里漂着足以糊两张油饼的死皮。护士说我这是代谢反应异常,可我了解是那些毛都没长的小缝在往骨髓里扎根。
铁锈会说话
工厂保安拿电击棍戳我时,我正在焊料间找逃生路线。电流窜进伤疤,刺激得整排脊椎发紫。这时我才明白那些金属划痕不会愈合——它们像寄生虫似的往更深的凹陷里拱,逼着你一趟趟往毒缝里钻。
现在每次夜深人静,那些缝都泛着微弱荧光。我躺着数墙上的裂纹,数到第三十七道时,就听见铁锈在耳边耳语:"再挤进去尝试,这儿还有更窄的小凹陷......"